这些年来,焰从来不向任何人汇报,也不是第一次将这酷刑实施在非隐族的人员上。第一次诚惶诚恐,次数多了,也就习以为常了。于她而言,这只是惩罚歹徒的最好方式,不需要那么多七七八八的框条。
她心里也明白,对于一个区区饮族的毛孩,处死的方式有上千种,压根就不需要动用“‘千刀万剐’”,可自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心里就有一个愿望:既然她拥有了使用这酷刑的能力,那她就该抓住一切机会把这一酷刑练得如火纯情才是!
这才是她应该作为核心原则的东西。
其他的,都不是。
而且,也只有“‘千刀万剐’”,才能泄她心头对这帮歹徒的恨。
见一个黑衣人忽然出现在面前。
年龄尚小的行凶者眼睛忽然一亮,错以为是来救自己的。
殊不知区区两秒工夫,都来不及说句请求的话,就在隐牢成了一堆血肉。
焰挥了挥黑衣的袖子,这堆不足挂齿的血肉瞬间在原地消失得无影无踪。饮族全族的栖息地,离隐校有一定距离,但这压根就不会成为妨碍她动手的原因。
转了个身,消失在隐牢。
东方曙光升起的那一刹那,焰回了隐校。
一切都尘埃落定。
“汒将!”
“都擦干净了?”
“是——”
“你那表情,怎么回事?”
“汒将,实不相瞒,擦是都擦干净了,但我们只擦了花族,饮族——”
“饮族怎么了?”
“在我们动手前,饮族已经被其他人擦干净了。”
“包括那个孩子么?”
“是的,包括那个孩子,连尸首都没剩下一丁点。”
“不是说关在隐牢么?”
“是的,应该就是在隐牢被处理了。”
“呵——呵呵——”
“汒将——您怎么看?”
“这还用说,肯定是隐校的那位校长干的。这女的,杀起人来堪比魔头啊……”
“真的假的?”
“当然真的!”
“他们隐士一族,不是一直以来都以容得下其他任何异族么?更何况她还是校长,怎么可能做出灭饮族一族的事?”
“呵呵,放心吧,除了她,不会有第二人。如果我没猜错,饮族一族,应该也是她亲自出马,动手擦干净的。”
“……如果真是那样,可真狠。”
“这两个孩子,受到这样的刺伤,她堂堂一个隐校校长,岂会坐视不管?!看着吧,还会有好戏出来。我们静静看戏便是,毕竟,我们要的东西已经拿到了。对了,迟博士那边怎么说?血液好分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