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帝,您说的艰难险阻原来是您啊——”为什么是您呢,为什么是您伤害我最心爱的人?您真的一点都不顾孩儿的痛吗,这心头血若是解了禁制,能让孩儿及时阻止您的大错还好,若不能,孩儿会恨您的——
撑着最后一点力气,亦天借助心头血与禁制对抗,隐约间有龙吟传出,可这边离宴席实在太远,远到没了声音。
倾尽全力的一击在禁制上点出了圈圈纹路,荡漾了许久,归于平静。
“原来父帝竟用了自己的心头血做引,呵——”他何德何能教堂堂天帝动用心头血,舍得,真是舍得,好大的一盘棋,怕是从他见到芷落那一刻起就开始落子了!
身心上的重创让亦天血脉翻涌,不停的咳血,眼皮沉重想耷拉下来——
“不,不能睡,芷落还在等我,不能睡——”亦天强撑着用匕首刺向大腿,换来一时的清醒意识,艰难的向门口挪去,只要醒着,总能碰着一个人——
正在奋力寻找亦天的芷落,心里“突突”的跳,这感觉太不安了——走了几步,芷落还是转身回去,血脉间的牵绊扯得芷落迈不开步子,一种心悸的感觉在全身肆意乱窜——还是回去看一眼比较好,美人儿,等我!
回到宴席的芷落一瞬间以为自己来错了地方,就在半刻钟之前,这里还是其乐融融的一片,觥筹交错,风流肆意,可现在,为何父君满身伤痕,狼狈的爬在地上?
“父君——”芷落几乎一瞬间飞到了芷廷的身边,检查他的伤势,怎么会这样?发生了什么?不是宴会吗?不是谈论她与亦天的婚事吗?为何要刀剑相向?
“芷廷。”天帝在众仙的拥护下走下了宝座,依旧是笑眯眯的神情,但这次芷落看到的是一个完完整整的面具,是天帝干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