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殷莫醉气恼地指着一清,手指一颤一颤地:“你还真是个木头,你自己坐着吧,反正这辈子非你不可,你自己看着办吧!哼!”
殷莫醉气的转身离去,她回到自己的房间,气恼地在房间里来回转悠,嘴里不停地念叨一清。
“死木头!烂木头!笨木头!”
一清看着远去的殷莫醉,无奈地摇了摇头。
殷莫醉还小,她才十六,这个年纪思春也并无错误。他们一直在一起,导致她产生错觉也并无不可。
摇了摇头,一清拿起自己抢来的剑细细看着。
剑柄处刻着它的名字——刃雪。
名字可以。
一清抽出剑,在院中挥舞起来。
殷莫醉在房间气恼,可又忍不住去看一清。
她把窗户打开,就看到一清在院中练剑的情景。
一挥剑,引起阵小风。竹叶簌簌地落地。
一转身,青色长袍与竹叶融为一体。
一昂头,下巴处的红痣妖艳欲滴。
殷莫醉看的入迷了。她从未觉得一清这般好看过。
她撑着下巴,看着一清练剑的身姿。
一清瞥见殷莫醉看自己,也不多说,练完一套剑法,他额头也微微出了汗。
收起剑,一清看向殷莫醉,张了张口想要说些什么。
殷莫醉努了努嘴,把窗关上,不去搭理一清。
一清无奈地摇了摇头走进自己的房间。
孩子大了,管教不了了。
黄昏至,夕阳未落,余晖下的天空格外好看。
一清清洗了一番身子将余团和殷莫醉召集在院子里。
他们得谈谈殷莫醉身体里的毒。
“我今天看了一圈,没有看到原封斯。”余团握着手里的青白瓷瓶道。
“那张纸条上说了武林这两个字,想必就是这次的武林大会。他绝对不是来参加的,很大程度上是来捣乱的。而且他说不定和这魔族有关。
我问过封绝,这江湖上并没有姓原的高手。”
一清抿了口清茶淡淡道。
殷莫醉无聊地趴在石桌上,她望着将要落下的残阳呢喃道:“那个黑衣人总会出现在武林大会的吧。”
“嗯,应该会。”一清放下茶杯心疼地看着殷莫醉。
余团低着头,将手里的青白瓷瓶我的死紧。她定了定心,冷冷说道:“若是他在,我有办法引他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