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儿点点头， 眼中闪过一丝骇然。
按理说， 早在一个多月以前， 嗣音就应该临产了。阴鬼阳人， 周期各异。
但是，但凡是延迟周期降生的孩子， 定是不凡之身。
“她可曾恢复了记忆？”程昱没有回头，心中却隐隐生了一丝顾忌。
婉儿摇摇头，“她现在在睡觉，獠牙怪在她厨房给他炖着吃的。”
“我说过让他们保持距离，你来了这么久， 还没有得到她的信任？”
“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依赖那怪物，如今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何况他是你的手下，莫不是，你吃醋？”婉儿言语犀利，语气带了一丝嘲讽。
“你若再胡言乱语， 休怪我把你赶回程家村。”程昱声音瞬间冷下来。
“对不起！”婉儿脸色一变， 垂头，“是婉婢逾越了。”
门忽然被打开，一个黑衣人走了进来。
程昱眼眸一深，“沈珩那边可有消息了？”
“没有， 甚至红菱也不见了。”
“可有派出所有人手去查看？”
黑衣人点点头， “已经派出所有的手下，没有发现他们的踪迹。而且……”
“嗯？”
“嗣小姐的朋友王小佳和水怪也不见了。”
“什么？”程昱猛地回头， 声音抬高：“你们怎么做事的！”
黑衣人低头，“本来是埋伏在那周围的人，不知为何全部消失了，甚至连一点痕迹都没有。”
“在现场可有其他发现？”
“我们查找了一下周围，包括嗣小姐的房子周围，周围有人说，在某一天夜里，曾听到一阵萧声。”
萧声。
程昱和婉儿不约而同地怔住。
“看来，是沈珩亲手做的。”程昱冷笑一声，“有意思，看来他终于准备真正和我对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