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决定好回答我问题了吗？”嗣音凑近她的脸，笑里藏刀。

“我什么都不知道，只是想永生不死罢了。”

“你知道我外婆吗？”

“不知。”陈曦摇头。

嗣音盯着她看了半天，不似是撒谎。

“你当真不知？”

万姑=婉儿，这是她已经知道的了。

所以婉儿才会知道怎么画符，因为，风铃在上一世嫁与程昱的时候，闲来没事儿常常教她的贴身丫鬟婉儿一些画符的方法，可以说，她的能力仅次于风铃。

陈曦抿唇，“不知就是不知。”

“那，婉儿呢？”

陈曦眼神忽然一闪，“不、不知。”

嗣音掏出一张符纸，在她眼前晃了晃。

“看来，你是不信我会伤了你？”

“我……我说！”陈曦身子抖了抖，“王有一次交代青面獠牙兽的时候，提到了这个名字。”

“他说什么了？”

“他吩咐他好好盯着婉儿，防止她出幺蛾子。”

嗣音蹙眉，“他可说了婉儿的下落？”

“青面獠牙兽……就是看管婉儿的，每三天会回来禀报她的情况。”陈曦敛眸，“明日，他应该就会回来了，到时候你可以跟着他。”

“好，不过，为了防止你欺骗我。”嗣音在她后背随手划了几下，“这张符，只要我引爆，你就会爆体而死。”

陈曦忽然咬唇，抬头，黑红色的眼睛溢满了泪水，“小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