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佳欲言又止，然后狠狠地瞪了赤灵一眼，关上了门。

“你这办公室布置得不错，看来风铃给你的钱还真不少。”

嗣音环臂，脸上没什么表情，“你嫉妒也没用，品味和年龄没关系，再活几千年都一样。”

这句影射意味很浓，赤灵自然听出来了。

“看来，你猜出来我的身份了？”

嗣音冷哼一声，“红菱，上一世，你我同出一门，就算你面貌变了，你那性格，依然还是没变的。”

“猜出来又如何？”赤灵往嘴里扔了一枚口香糖，“上一世，你是最受宠爱的天才，不论是师父还是师兄们，都宠溺你，可最后你还不是沦为两派交好的筹码。”

嗣音端起茶喝了一口，“so？我成了筹码，他们就宠爱你了？”

“你！”赤灵脸色一沉，下一刻，又笑了，“风铃，你果然牙尖嘴利。”

“错了，你还是蠢得紧。”嗣音毫不留情地打击她，“你知道他们为什么不想看你吗？因为你实力差，天赋低，还总是抱怨世事不公，总觉得大家都该围着你转才对！就像现在，你还是把我当风铃，然而我是嗣音，这一点我看的很明白。”

“那又如何？”赤灵冷哼一声，“你现今不过是个什么也不知道的白痴罢了！你知道你外婆的身份吗？你知道沈珩为了你做了什么吗？你知道程昱怎么复活的吗？最重要的是，你知道，沈珩为什么偏偏和我合作吗？”

“合作？”

“看，你什么也不知道！”赤灵似乎找到了平衡感，一口浊气吐出来，“终于，终于是轮到你当那个傻子了，反正，这一世，有我在，绝不会让上一世的事发生。”

嗣音抿唇，“你究竟来干什么？找优越感？不好意思，我不感兴趣。”

赤灵哈哈大笑一声，“真的不在乎？刚刚我提的问题，你不想知道？”

嗣音拿出手机，点了一行数字：110。

“你还真是！”赤灵急了，“住手！我今天可不是来和你吵架的。”

嗣音点下拨打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