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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是吧,我们在长府住过一段时间。”花畔拿出了长汀的玉牌,得到了县令夫人将信将疑的眼神。

临渊让花畔把将军和三皇子的牌子都拿出来,花畔愣了下,直接从储物戒里掏出两个玉牌。

三皇子的玉牌是那种带着一条龙的,玉质清透,拿出去卖都值不少钱,不过这种肯定没什么人敢去买的。

而将军的玉牌,都不能说是玉牌了,应该说是铁牌子,做工极为粗糙,画了个巨大的枪,刻着破虏二字。

说实话,这个拿出去人家都不敢相信这是真的牌子,一个大将军的身份象征这么的简陋。

县令夫人看到那两个牌子一下子眼睛亮了起来,她也不是那种没见识的深闺妇人。

虽然将军那个十分,非常,特别的粗制滥造。但是那的确是将军的牌子,她曾有幸见过一面,印象深刻。

县令夫人已经动摇了,她不认为这两人是骗子了,但是他们来县令府的目的是什么呢?

心里这么想着,县令夫人还是摆出一副热情的模样招呼着。

“我们是听说县令大人是中邪了”花畔直入主题。

“这都是胡说。”县令夫人想也不想的反驳了,对于外人面前一定要藏好夫君的事,她可不想她夫君受到什么伤害。

这肯定是一时的,但是有一些愚民听说中邪了就想把人给活活烧死,说是能祭祀上天。

这是还不是信任他们,花畔和临渊对上了眼神。

临渊道:“不瞒夫人说,我等是特地听说县令大人出事,特来查看的。我们和长府的长汀公子相识已久。”

“多谢公子的好意,但是我家相公并无事,只是最近生了大病,并不劳烦两位。”县令夫人的态度也是很坚决,不能真正确认是家里的人时,不能透露,免得遭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