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生道:“阵法和符咒。”
“如果被截断了呢?”
顾长生回头看满头细汗的皂荚:“千年来,灵霄观的阵法从来没有被破坏过。”
皂荚深呼吸一口气:“哦。”
顾长生干脆停了下来,皂荚不明就里,也停了下来。
顾长生说:“时间还早,我累了,我们先休息一会儿。”
皂荚:“”
顾长生这脸不红气不喘连发型都没被茂密的树枝给抽乱,皂荚完全看不出来他的“累”在哪里。
只是这山路她也走了三个多小时了,体力确实撑不下去,便朝顾长生点头,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这山里雾气中水汽足,哪怕昨晚上并没有下过雨,地上的泥土也是湿湿的。
皂荚一坐下去,便觉得屁股凉凉的,只是坐都坐了,她也懒得再站起来。
顾长生走到她面前,从包里拿出一个塑料口袋,铺开到她旁边:“坐这里。”
皂荚上身不动,屁股挪了过去。
顾长生又在旁边的香蕉树上撕了一片叶子,绕成一个粽子的形状。他手诀一掐,空气中的水雾便像小溪水似的,淙淙流进了香蕉叶中。
皂荚看着他的动作,忍不住挑眉:“顾道长,道行见长啊?”
顾长生把香蕉叶递给她:“喝吧。”
皂荚不客气的接过,喝了起来。
顾长生说:“我小时候被生身父母送到这里,师父便是见我和这座山有缘,才破格将我收为徒弟的。”
皂荚愣了一下,先是不明白顾长生这话和她问的道行有什么关系。
但见顾长生如法炮制,又给她弄出一捧山间水才明白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