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一半,思甜突然道:“皂荚,这衣服,怎么合身的那么邪性?”
她问皂荚:“是不是这里不对劲儿?”
皂荚把刚折成几个三角形的黄符递给她:“一会儿你找个借口,给牟楷豪、郑坤、张依依还有洛香香他们四个送过去。”
思甜点头称好。
皂荚补上一句:“随便找个理由糊弄过去,让他们明天塞在衣服里贴身放好,别告诉他们是我送的。”
思甜不明就里:“为什么?”
做好事不留名,图什么?
皂荚说:“麻烦。”
她不打算挣这几个人的钱,也不想在这几个人面前暴露自己的身份。
思甜很快就回来了。
回来的时候,手上还端了两碗豆腐花。
豆腐花放的蜂蜜,绕是皂荚这样的咸党,也觉得可人。
她问思甜:“哪里来的?”
思甜说:“我表哥买回来的。”
“就两碗,他说:‘一碗给皂荚,一碗给你。’”思甜促狭道:“我怎么觉着我这表哥还真是给你上了心?你看这豆腐花,我都排在你后面了。”
“错觉。”皂荚叼着勺子,抬手给了思甜一个爆栗子:“吃你的吧。”
思甜:“”
下午村长让一个六十来岁的老太太来给他们讲明天祭祖的注意事项,包括今晚上他们的沐浴焚香斋戒的事宜。
皂荚忍不住咋舌,这又洗又熏的,不知道还以为他们是祭祀用的祭品。
众人被老太太这么一收拾,也没了再出去晃荡的心思,早早的吃完饭,便各回各家各睡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