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可笑,他连敷衍我都不愿意,就编了这么个轮不圆的谎来骗我,以为我是个傻子?”
“行吧,他想要儿子……”肖芝潼面露嘲讽,“我的女儿都活的不人不鬼的,他凭什么还能和贱人有儿子?”
“所以我找到那个女人和那个女人的初恋,稍微安排了一下,他们便到了一起。”
“被我抓了个正着,她便一不做二不休,让孟庆云彻底断子绝孙了。”
皂荚依然只是听着。
肖芝潼也不指望皂荚回答,她似乎更像是在倾诉了:“那个女人原本是起了李代桃僵的心思,被我恐吓了几次,自己便跑了。”
“真是可笑,她连着孟庆云害了我的女儿,她能平安生个儿子,我已经算仁至义尽了。”
肖芝潼眼睛泛红,目光对准了皂荚:“皂荚姑娘,你说,我这么做有什么错?”
皂荚终于抬起头,对她客气地笑了笑:“你们夫妻的破事,你开心就好。”
干嘛给她卖惨?关她什么事?
肖芝潼:“……”
“你跟我讲这些破事,我也帮你拿不了财产。”皂荚说:“我只想知道,圆圆现在,是怎么回事。”
皂荚“现在”两个字咬得太重,肖芝潼脸色一白。
“这是真言符,一旦被贴上,以后就只能讲真话了。”皂荚从兜里像那人民币一样拿出一张黄符摆在桌上,说:“你最好不要骗我。”
肖芝潼脸色更难看了。
她似乎在酝酿情绪,过了好久才道:“大概从半年前开始,我总能在家里看到圆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