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潇摩拳擦掌,抡起斧子就往玻璃上劈。“哐当”一声,斧子被弹开。玻璃上连条缝都没劈出来。他又试了几次,这玻璃墙就跟防爆桶似的,别说要凭人力劈开它,炸弹都不见得管用。仔细一看,上面发着一层暗紫色的光。

肖潇眼睛一眯:这是……困魔阵?

关于这困魔阵,源头要追溯到白倾身上。

敖苍刚把白倾追到手那会儿,恨不得一天十二个时辰把白倾甩栓在身边。每天晚上缠着白倾,黏糊到让白倾见了他就想跑。

白倾以前听凤帝说过,床笫之事通常情况下都是做下面的那个比较疼,还是在上面舒服。

白倾被敖苍压得多了,自然也想试试在上面是什么感觉,心里盘算了多时,终于在某个晚上,他忍不住跟敖苍提了这事。

敖苍把白倾压在床上,外袍刚脱掉,听到白倾的话手上的动作一停。他撑起身子似笑非笑望着白倾:“你说什么?”

白倾没有底气地又复述了一遍:“每次都是我在下面……我想跟你换个位置。”说完这话,他心虚地移开目光。

“换个位置?”敖苍一手轻抚着白倾的腰,听到身下之人发出一声类似猫叫的轻吟,嘴角满意地上扬:“怎么忽然想在上面了?”

白倾把心一横,扭头瞪向敖苍:“你答不答应?”他这副色厉内荏的样子,大有敖苍不答应就强来的架势。

“不答应。”敖苍想都不想就拒绝。他扶住白倾的腰将两人换了个位置,让白倾分开腿坐在自己身上。目光促狭地说:“除非是这样。”

白倾脸一黑,而后忽然冲敖苍一笑,趁着敖苍分神的空当手里迸射出一道紫光,紧接着敖苍身下出现一个法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