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确的说,白倾是热醒的。他一睁眼,第一眼看到的是一片结实的胸膛,躺在身边的人是谁,自然不必说。他整个人都缩在敖苍怀里,腰背上的手臂热得像烙铁。身上的被子有三层厚,严严实实盖在自己身上,难怪他做梦都梦到自己被做成了包子。
敖苍感受到怀里人的动静,缓缓睁眼。“醒了?”他一手摸上白倾的额头:“看来烧已经退了。”
敖苍掀开被子下床,冲外边吩咐了一句:“把药端上来。”
不一会儿,侍女便捧着一碗汤药上来。敖苍接过药碗,往白倾跟前衣递:“你蛇毒未清,喝了它。”
白倾望着面前乌黑麻漆冒着热气的汤水,咽了下唾沫,抬头:“我觉得我已经好了……”
敖苍将药碗强硬地往他手里一塞,意思不予言表。
白倾沉默了半晌,说:“太烫了,我待会儿再喝。”他目光嫌弃,明显打定主意不喝药。
开玩笑!这黑漆漆的东西,光闻着味就想作呕了,居然还想让人喝下去?确定这不是毒药用来谋害自己的?
白倾一脸执拗,与敖苍大眼瞪小眼。
敖苍的脸越来越沉。他忽然一手端起药碗,另一只手抬起白倾的下巴,眼带威胁直直盯着白倾:“你要是再找借口不喝药,那本座只好用别的方法让你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