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延庭指着亓官,亓官对他怒目而视。
在这么理直气壮的眼神下,呼延庭只能说句,“不可理喻!”
亓官冷笑,“也不知道谁不可理喻,吵来吵去就那几句话,没意思。”
“没意思?”呼延庭从座位上走下来,“好,我给你看个有意思的。”
“来人!”他冲着门外喊。
北归带人进来,侯在身边。
呼延庭指着亓官对北归说,“你,把她给我拖下去。”
“关到柴房,让她好好反省反省!”
一群人上来要把亓官拖走,亓官挣扎,但他们人数众多,亓官也没打算杀人,不能下死手,一下就被他们控制住。
“呼延庭,我告诉你,你最好别给我太嚣张了,你今天敢这么对我,等我缓过劲来,有你好看的。”
呼延庭简直要被气乐了,“那你最好快点缓过劲来,不然,柴房里又黑又冷,我怕你受不了。”
“带下去!”
“呼延庭,你给老子等着!”亓官的双脚还在往前蹬,人却已被拖到门外。
闹出这么大动静,阿鹰自然也在场,她担忧亓官,只好跪下劝慰呼延庭,“世子殿下,临兮姑娘是气头上,您千万不要和她计较。她小孩子气,不懂事的。”
呼延庭见亓官被拉走,人估计已经走远了,但是骂人的声音还能隐约听见。
他坐在上方,捧起茶杯笑道:“我当然知道她是小孩子气,不过总得治一治她,她实在太嚣张了些。而且大街上的,一点也不注意,生怕别人抓不到她的小辫子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