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精怪也不知去哪了。
暴雨如注。
那间毁掉的东厢房还是如昨夜一般,从屋顶当中劈开,屋内桌椅凌乱。
他抬手抹掉额头上不断淋下来的雨水,带着明溪老和尚径直去了西厢房处。
他将老和尚仔细地放在床铺上。
明溪经过经这一番折腾,几乎陷入昏迷,面色枯白,唇皮干裂,不断喃喃地发出无意识的轻唤。“水,水……”
灵然忙走到桌边,点起蜡烛,借着蜡烛幽白色的光,见桌上居然还有半盏凉茶。他摇晃了一下杯中茶水,放到鼻端下轻嗅,觉不出什么异样。
他将茶杯口凑到明溪唇边。水滋润了干涸的唇瓣。明溪老和尚终于缓缓睁开双眼,先是茫然看了一眼四周,随即感慨万千。“这荒寺被你收拾过了……”
“那是!”灵然挑眉,嘚瑟了一下。
雨声隔在窗外。蜡烛的白光晃动一室暖春。
明溪的目光终于落在灵然身上,大吃一惊。“小友你这模样……”
怎地,难道小爷我现在长得很恐怖吗?
灵然终于想起最重要的事情了!他匆匆低头,就着明溪喝剩的那半盏茶水照了一下脸面。
还行啊,至少是个男人样吧。
灵然费解。“我这张脸怎么了,晌午在西举巷那些人一见到我,便将我捉入牢中。”
明溪抽了一口凉气,叹息道,“小友,你这脸是变化来的吧?”
“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