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泽成锲而不舍地靠近了他。
纪绒既没有办法自己跳海,更没有办法叫赵泽成下去。
他只好重复地说没有意义的话,让赵泽成离他远一些。
而赵泽成并不听。
“绒绒。”赵泽成又喊他。
纪绒不想再听了,他伸手捂住耳朵,徒劳地往后蜷缩起来。
他快被赵泽成搞的没有思考能力了,既不懂他为什么要来找他,也不懂赵泽成分明是协调处的知情人,为什么还敢靠他这么近。
“你离我远一点。”纪绒的声音也渐渐地带上了哭腔。
赵泽成却握住了他的手腕,牛头不对马嘴地说:“别生气了。”
纪绒眼前的黑影越来越大,赵泽成重新抓住了纪绒的下巴。
他没有顾纪绒的反抗,用身体禁锢住了纪绒的下半身,又将纪绒的双手都抓住,靠在头顶握住。
赵泽成把纪绒的反抗概括成“别闹了”,用剩余的一只手在纪绒的脸上一道道地抚过。碰到嘴唇时,停了停。
纪绒感觉到他的动作用力了一些,用大拇指在纪绒的嘴唇中央按下去,碾着他揉捏了一圈。
“绒绒。”赵泽成又说,他靠纪绒很近,声音轻而沉,“我好想你。”
说罢,按在纪绒唇上的力道消失了,更柔软的东西热切的贴上来。
赵泽成的唇还没有被雨水浇冷,居然要比纪绒的暖上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