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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泽成只好放开他,往他身后撑了撑,把自己半跪到地上,将纪绒一推,摔在床面。

似是料到这短暂的分别也可能叫纪绒逃走,赵泽成起来的动作都极为迅速。

差不多是刚磕到地面,他便借力站了起来,往前一小步,将准备起来的纪绒重新压了回去。

“绒绒。”赵泽成喊他,他喘着气,自下而上地扫视纪绒的脸,语气即像陈述事实,也像抱怨:“我们两个月没见了。”

纪绒的床面上都是方才淋入的雨水。

湿漉漉地贴着他的背,又潮又凉,而有雨水顺着赵泽成头发和脸颊低落,落在纪绒的皮肤上。

就好像由赵泽成与床面一起,组成了一个由液体组成的密闭空间,纪绒被关在里面,再不逃离,就要逐渐窒息。

他大张着眼睛看赵泽成慢慢贴近了他。

快凑到一起的时候,听到赵泽成又说:“太久了。”

赵泽成贴着他吻上来。

在接触的上一秒,还是抵不过本能,慢慢闭上了眼睛。

不过赵泽成什么也没吻到。

他皱着眉头重新睁开,床面上已经没有纪绒,只留下几点不知名的光斑。

若是这时候某个气象基站的人还没有睡,点开卫星视角,就能看见国家以南密布了一大块黑压压的云层。

而云层之下的整个j岛,都犹如一片指甲盖那样小。

被周边汪洋的大海与瓢泼的风雨困在其中,显得有些单薄和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