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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黔诺能感觉到那团炙热,他几乎要以为他有什么生理问题了。

“真的可以吗?”

终于做到最后的那晚,是个月圆夜,付尹开了一家大天窗的酒店,月光洒进来,叫黔诺看起来牛奶一样白。

付尹看起来都快疯了,下边热的发烫,却不进来,只是不断在黔诺身上舔舐,询问他。

他们夜晚很少开灯,黔诺这天第一次借由月光看清男人的脸。

没了滑稽的发型与土气的眼镜,对方眉骨平齐,鼻梁高挺,这时候被欲望盛满了,眼角都是带着戾气的红色,看起来居然还行。

黔诺便不由伸手过去摸他的脸,嘴里随意道:“早就可以了。”

下一刻,黔诺便被烙铁般的东西穿了进来,太热了,几乎把他烫伤。

两个人从床上做到沙发,黔诺浪起来就没边,嘴里又软又糯地喊他射/进来。

付尹整个人都贴着他,声音低沉,连喘气都满是欲望。

“你别后悔。”付尹说。

黔诺后悔了。

他在停滞的空气里,抬眼看着付尹,眼泪终于流下来。

与纪绒不同,黔诺总是出众明艳的,好像连哭都带着些似有若无的媚,因为嘴角下撇而显得很不高兴,有一种可怜的忧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