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发出了一些又低又轻的笑声。
纪绒没有弄懂他笑声的蕴意,但他也没心思去弄懂了。因为男人推倒了他,纪绒的腿被分开了,黑暗中只能感觉到一条更健壮的大腿靠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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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纪绒的技术可能真的很差。
因为不过两分钟之后,男人忽然扶着他的肩膀强迫他停了下来。
“怎么了?”纪绒的声音因为刚刚的动作而微微发哑。
对方的声音也很哑,他把纪绒往后轻轻推了推,人站起来说:“今天就先这样,我忽然有点事。”
纪绒呆住了。
而男人已经很迅速地开了灯,又进入浴室,隔着一面磨砂玻璃,将方才脱掉的衣服又一件件地穿上了。
顶灯突如其来的光叫纪绒觉得刺眼,他只好低着头,看自己光溜溜的身体,上面还有一些未干的白匩液——自己的。
男人走的很匆忙,好像有什么催促他一样,也像逃亡。
纪绒一动不动地听着浴室的门打开,浴室的门关上,接着房间的门被打开了。
男人的动作似乎顿了顿,纪绒便听到他说:“你…你要不然等我回来吧?”
但他说完,也没等纪绒说好或者不好,关门的声音立刻便响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