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来向你辞别的,九华宫的事,终须做个了断,再说我已经欠了你这么多,再不好舔着脸要你的船票了。”
“船票?”明心取出那只玉扣扔给何迟,何迟错愕的接住,“你这是……”
明心坏笑道:“好好看看再说。”
何迟神识投进玉扣里,里面一篇手书的经文,看字迹正是明心的:“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
“正一宗的架子那么大,船票我可搞不到,我订的船还有两个月才会出发,票只有一张,你要是想随我去云洲,就自己掏钱吧。”
“那你……你是故意的?!”
“林修武那么有耐性,不给他点压力,他怎么肯冒险在我们的地盘上动手呢?”
若不是有那座他们三个合力布下的压制阵法,今日在这里悠闲地看风景的就是林修武了。
“可是那时候你还不知道血枯经的内容。”
“血枯经只是一个手段。”明心道:“如果有人想要杀我,我自然要试试能不能反杀。”
“啊,不说这个了,你真的不去云洲了吗?听说那边和中洲很不相同呢……”
……
林修武在逃亡,上一次这样狼狈的逃出一座城还是二十五年前,那一次虽然受到了阻拦,但是他还是逃出来了,永州城他经营了数十年,在其中布设一个一次性的传送阵,并不难做到,实际上像那样的一次性传送阵,他准备了好几个,那是他的拿手好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