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虞走到她面前,拽着她的衣袖一下子飞走了。
到了云梦泽一片草地,桑虞松开幽然,说:“本门最好的法阵是什么?”
“万物轮回啊。”幽然说。
“其实我还有一套功法,从未拿出来示人。”桑虞说。
幽然说:“我明白了,种花种树。”
“无趣。”桑虞摇摇头说,“这套功法我已经教给你了,可是你一直没开窍。”
“您刚才一说,我就明白了。记得当年您教我的时候,说过一切木的元素皆可用,一切方法都可以形成新的方式,随意组合,随心而取。”幽然说。
“是的,没有所谓的不能,一切都可以无限往复,源源不断,可化为阵法,可化为战士。”桑虞补充说。
“那这到底叫什么名字啊?”幽然问。
“我没给这个起名字,秘而不宣,也许是这个原因,你一直觉得我什么都没教给你。”桑虞说。
“哈哈,我突然有点兴奋。”幽然眉飞色舞地说。
“别高兴的太早,你还没正式用过呢,以前就是当个花童,再不就是打打家具,盖个房什么的。真正杀伐决断,你可一次都没用过。”桑虞说。
“那你不打算送我点什么吗?你好东西不少的。”幽然开口讨要了。
“我那些破烂儿,你们要了也没用。”桑虞笑着说。
“师尊,我就没见过你这么抠的师尊。就说师姐吧,我见你多疼爱她,可每次她出去斩妖除魔的,拿你点法器回来还得如数上交的,你和自己的弟子要不要那么分明啊。”
“我给了幻乐寒玉玦,给了你碧玉玦,可惜你们一个是榆木脑袋,一个是石头脑袋。”桑虞说。
“什么意思啊?”
“你们玉玦上雕的是什么?”
“扶桑叶子嘛。”幽然说。
“那我的真身呢?”桑虞问。
“扶桑神树啊。”幽然说完这句话好像悟到了什么,又说:“这两块玉玦该不会是你的真身所化吧?”
“是我的头发所化,你们催动玉玦,可以随心所欲的生杀予夺。我的分.身随时都能出现在你身边。”桑虞说。
幽然拿起腰间的碧玉玦,惊讶地看着,说:“白白可惜了这好宝贝,放了这些年没用,还以为只是个象征呢。”
“所以说,你和你师姐其实头脑都不算灵光。”
“那师尊的意思是你看走眼了吗?”幽然将了桑虞一军。
“有点吧。”桑虞淡淡地说。
幽然在他身边趁他不注意,使劲白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