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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不是有点口是心非?许笙觉得自己是一半一半。说这些话时,其实她还有几分侥幸心理。

因为在她看来,这种情况不可能发生。而且她在意郝郝的情绪,舍不得他为难。

安郝见她坚持,于是不再提。他最后去抓住她的手:

“那么既然还有几分钟,那就再做一些脱敏训练吧。”

随后他听到许笙笑起来说郝郝,你怎么那么会。

他接下来的话语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就消失在她的唇齿间。

许笙触碰到小小郝时,他破碎的声音软软地不成调子,随后断断续续地告诉她,床戏应该就在最近,他没关系的,今晚就可以。安郝接着被人照着肩有点惩罚意味地咬了一口,似乎在埋怨他心不在焉。

安郝出门时唇瓣红得犹如艳丽带水的玫瑰,许笙和他十指相扣,即使坐在车后面也舍不得分开。

她到了剧场后坐在合适的角度观看,那场雨中吻戏卡了很多次没有成功,许笙坐在原地握紧手里装着热水的杯子,几次有想冲出去的念头,甚至想冷着脸任性地说去用替身去,最终还是忍住没有动。

导演和湿漉漉的安郝晓竹恭站在不太远的地方交流着,犹犹豫豫带上几分暗示的味道,不敢当着许笙的面直说,但是眼总是克制不住地朝那面瞟。许笙知道导演在考虑什么,下颌紧绷着不说话也不朝那里看,只是脸上没什么表情。

这不在她原来的考虑范围。半口是心非的话突然要成真,许笙皱着眉不说话。

她发现自己第一次借位的时候都看不下去,直接在他过去拉住剧中女主的手,伸手勾住她的脖子的时候就偏过脸去。

她想揍人。

暗示自己一万遍那是假的也不能完全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