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拉远了兄妹二人在殿内的身影。
空中,星月镶嵌。
仙地,红灯摇曳。
夜中,仿若墨里一颗闪亮的明珠,日空下,神似绝世罕见的一副山水墨画。
所谓,一览众山姿,独,白石如画。
“大哥,松仙人怎么还不来呀?”白倾坐于学桌旁,执笔书写着。
“不知道,再等等。”白古望了眼窗外,回道。
白倾又道:“不会今日,又带来哪几个别家仙山的小辈们吧!”
几人都未回应,趴桌上的趴桌上,专心看经的看经,悠闲坐等的坐等。
白倾:“南华真经松仙人讲解完了,你们说,今日,他会讲什么经文?”
“许是法华吧!”白玉垂首看着经文道。
白倾:“二哥。就是你手里那本!那你运气可顶好了,老师又得言辞夸奖,咱们四个,可就你做功课了。”
白古回头看了眼白倾身后,趴在桌上仿佛睡着的白锦,对白倾道:“怎么……小妹的魂上你身上了?话那么多。”
白倾不理,十分满意的放下笔,看着自己书写的字书,笑道:“今日这字写的好!”
有一人走进,朝兄妹四人行一礼。
白古、白玉、白倾相继看到,拱手回礼。
唯独白锦,趴桌子上还未发觉。
“不知仙上是……”白古问道。
此时,白锦才注意到“雅德堂”内,没等来松仙人,却等来另外一个人。
难道……换老师了?
那人身着束腰银衣,礼道:“我是‘天机宫’的学使,也是上生星君的学子,今日前来,特告诉仙君们一声,星君今日不来上课了,下次逢七再来。”
四人虽不解脸上淡定,但心底可是高兴的很,暗自拍手叫好呢,若不是这位学使在,恐怕脸上都要乐出花了。
开的比昙花都要盛艳。
“为何?老师可是有事?”白古起身走至学使面前,礼问道。
那位学使蹙眉道:“诸仙君有所不知,天帝怒威,整个天界人心惶惶,不敢言有半词,星君哪还有心思来此教学?”
“何事?”白古问。
兄妹几人闻声,纷纷敛色望向学使。白锦脸色微变,一种不安涌上心间。
学使回道:“今日三殿下……在天界处雷刑!”
“三殿下!雷刑!”白古皱眉道。
几人都知,三殿下无事不会召回天界,如今却在天界处雷刑!是瀛洲之事?可不都过去了?而且天帝也亲下方丈洲,虽然说,他们父子所谈何话别人无从所知,可表面上看来,事情是这般平息了。
“为何处雷刑?”白锦突然站起,急容问。
这般语气使三个哥哥纷纷一惊!大为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