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锦吐了一口火气,道:“不走了,哪日我高兴了再走。”说完,眉眼不由得落到风伯身上,几许埋怨,“早不来就好了,我就说,他就一股盛气凌人的劲,说个话跟我欠他债似的,我不管,你说帮我的没帮上,那就帮我个忙,咱俩算扯平。”
“什么忙?”
“去白石山,跟我母亲说一下,就说让我在你跟前待些日子,然后,再去找那个苦大仇深的三殿下,就说我赖着不走,你也没办法,传书白石山未免不妥,别让他传书,就说我待些日子觉得没趣了,自然就走了,我倒要看看谁拗的过谁?”
风伯果真去了“天水宫”,之后又去了白石山。
回来时,天色已晚。
嘱咐了白锦几句,说是回灵鸠山就带着一种古怪的神色走了,他走了之后,白锦才面对繁星点点的夜空,啐道:“分明就是躲!”
噘着嘴忿忿不平的回了风伯所在时的宫殿,谁知,殿门居然打不开,确切的说,是门外包括整个殿外都有了一层结界!
“结界!”白锦不敢置信道。
是谁下的不言而喻。
她立即围着所有宫殿都走了一圈,全都有结界!她自身所有灵力根本无法进入!
一跺脚,气呼呼的走到天水宫前,瞪着灯火通明的殿内,喊道:“琉书,你给我出来!”
许久,没有丝毫动静。
“你想让我宿在殿外对不对?”
等了等,还是没有任何声音,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把方丈洲给他炸个坑”,随即,又摇摇头抹消了这个念头,怎能如此火爆?
对殿门啐骂:“当面是个人,转脸是个鬼!嘚瑟,嚣张。”
心中还道:想赶走我?偏不让你得逞,哼!
甩手一扬,璇身间衣裙飘飘,在殿门前席地而坐,流光琴幻化在膝,含笑,玉指弹起。
弹了几下突然转变画风,双手如鬼画符般在琴弦上乱拨乱弹,音不成音,调不成调,难听至极。
期间,还不断传出她阵阵大笑。
殿内的月一,紧紧皱着眉,喝了苦酒那般,耳朵备受煎熬。
直到,“天水宫”的门被人没好气的一把推开!她才立即停止。
满脸笑意的回头问道:“好听吗?”
琉书冷声反问道:“你说呢?”
白锦收了流光琴,起身站在他跟前,傲娇道:“你跟我道个歉,咱俩就扯平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