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须得好好珍惜与明空在一处的时光,直到明空抛弃他,去寻那人。
这之后,他们每隔五到十日便会换一处居住,竟是这么一直过了五年。
这期间,阮白绝口不提那人。
五年的时间并不足以让阮白成长到能与明空并肩作战,他依旧远不能与明空匹敌,但他却生得越发娇媚了。
他不懂自己明明是一只雄狐狸,为何会变成这副模样。
一日,用过晚膳后,他照例以原形窝于明空怀中,又让明空为他梳理皮毛。
明空变出了一把梳子来,他却不乐意了,仰着首,朝明空撒娇道:“用手指梳好不好?”
明空不解地道:“为何?”
阮白亦是不解,但还是坚持道:“我想要你用手指为我梳理皮毛。”
“好罢。”明空并不拒绝阮白的要求,将梳子收了起来,转而用右手为阮白梳理皮毛。
明空的指尖温热且干燥,偶尔越过丰盈浓密的皮毛抵达肌肤,直教阮白舒服得摇起了尾巴。
果然,相较于梳子,他更喜欢明空的指尖。
被这么梳理着皮毛,他猝然觉得自己有甚么不对劲了,旋即慌忙窜到了床榻上。
明空站起身来,到了床榻前,担忧地道:“出了何事?”
阮白双目紧阖,打着哈欠道:“我好困哦,我想睡觉了。”
“那便睡罢。”明空为阮白盖好了被衾,便诵经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