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人赶紧又向他点头致意,还与他通了姓名。
那位卡希尔先生微笑着,非常认真地将他们的名字记了下来,随后站在原地向他们躬身行礼挥别。
这样的恭敬与热情,让费利蒙的心又热了几分。书吏官,听起来就是一份既高尚又受人尊敬的工作。
瓦伦看着那些人与未来的书吏官们各种套近乎,脸上也只是淡淡的,漠不关心地走在车队前,并不阻止他们。
未来的路要靠他们自己去走,而能留在鲁尔堡的永远是那些最忠诚、最虔诚的信徒们。
费诺里比科尔巴夫大了许多,不仅有几个规模还算不错的小镇,甚至还有一座圣廷的修道院。
对于圣廷来说,这是一个非常偏僻且没有油水的教区。所以这座修道院中也只有一位阿诺德神父,而没有主教。
年轻的阿诺德原本在另一个比较大的教区里面担任神父,而且他非常幸运地遇到了该教区主教的退休,他本来是主教的非常有力的竞争人选之一。可谁知道另外一个对手却用重金买通了上一级教区主教,在竞选还未开始时,就将他调离了那个教区,调派到了费诺里。
阿诺德当时简直是咬断了牙齿,眼睛睁看着将要到手的主教之位被别人夺了去。
而当他来到费诺里之后的几年里,他想尽办法托关系,想将自己重新调离这个犄角旮旯的地方。可是直到今日,当他花完了手头所有的积蓄后,都没有得到任何确定的答复。
这该死的破地方,这些该死的穷鬼!他来到这儿,连一个第纳尔都没有赚到,继续却全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