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锦书握紧了拳，他侧过身不敢看他，淡淡的想要掩盖这个话题，“……没什么，你谈完了，我就先送你回去。”

“为什么不回答？那个酒吧视频……”苏星沉的面色微微发白，目光从李秘书缓缓移到白锦书身上，他一字一顿道：“是你发的对么？”

白锦书抿紧了唇，没有说话。

只是他的手在微颤，他头一次面对这种不知道如何开口的场面，仿佛有千斤重的巨石压在胸口，让人喘不过气来。

他没有说话，也就相当于默认了一般……

“我知道了。”苏星沉后退了两步，神色微冷，他的声音都带着些备受打击的疲累，还有冷嘲意味：“谢谢你的好意，但我想这部剧我并不合适。”

眼看着苏星沉转身就走，那副冷漠的模样让人无意识心底发慌。

“等等！”白锦书绕过宽大的办公桌，几步追了上去拦住他。

他伸手过来拉他的手臂，苏星沉却躲开了他的手，白锦书动作不由得一顿。

“那件事是我不对，可我现在……”他神色僵硬，说到一半又顿住了。

他有心想要解释，却发现自己又无从否认。

要怎么解释？说他现在后悔了当初做的事了么？可是那又有什么用呢？伤害早就造成了，无法弥补……

白锦书愣住的模样让苏星沉不由得冷嘲，“所以，你现在是什么意思？一边暗暗发视频整我，一边又帮我？”

“你是不是觉得这种随意将人打入地狱，又可以轻轻松松把人拉起来的感受很有快感？看着被你整的焦头烂额的人对你怀抱感激很好玩很享受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