桥容不知什么时候又回来了,“娘,大哥,大嫂,陆六爷,我得向你们坦白一件事。就在进京前几天,阿喆哥哥说要向我求婚,我说他打赢了才能娶我,我们便就动上了手,我,我……”
桥容说着说着,咧开嘴想哭。
睢阳侯愕然,“我说为什么阿喆明明哪咱们一起回来的,忽然留下封书信走了,没了人影。敢情是和你动手了。一定是他输了,对不对?”
陶夫人忙道:“阿容不急,慢慢说。你伤了阿喆对不对?医好了就行啊,别多想了。”
桥容哭出声,“是医好了,可是你们不知道当时有多吓人。我也没用太大力气啊,就把他胳膊打断了,是真的打断了……”
陶夫人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她娘家那位幼弟是继母所出,娇养得很,如果真少了只胳膊,后果不堪设想。
“后来呢?”睢阳侯面色焦急。
桥太夫人已经惊得说不出话来了。
陆广满见桥容哭了,很不忍心,“桥姑娘也不是有意的,便是那位公子真断了只胳膊,咱们设法补偿就是了。”
桥容脸红了红,“就算我真的把别人胳膊打断了,你也不会抱怨我,对不对?”
“不会。你分明是无意的,所以事后回想,还会吓成这样。”陆广满神色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