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广满没有半分不好意思,还像平时那样一脸憨厚,“母亲,奇儿不光要练习武功,他见事不明,也该学学道理。我嘴笨,道理说不明白,让呦呦好生教教他。”
陆姳忙道:“六叔,您身教,功劳最大,给二哥讲道理、教导二哥这种小事,交给我。”
平远侯夫人和陆千奇祖孙俩气得鼻子几乎冒烟。
让叔叔管教侄子也便罢了,让妹妹来教导哥哥,简直不能忍。
“没羞没燥,你能教我什么?”陆千奇叫道。
陆姳笑咪咪招呼他,“二哥,来来来,和大姐姐二姐姐她们坐在一起,我给你们讲清楚今天我一言一行的目的。”
“你有什么目的?不就是涵养不好,随意闹事么。”陆千奇数落道。
“呦呦做事,一向很有章法。”陆广满却道。
陆千奇不敢说话了。
这些天他真被六叔管怕了,六叔发了话,他不敢硬碰硬。
“三妹妹,你做事有什么目的啊,我是真不懂。”陆婧觉得陆姳在故弄玄虚。
“三妹妹,咱们进了宫需时时刻刻想着咱们是平远侯的人,说话做事先为侯府着想,便是不能为家族争光,至少不给家族惹麻烦。”陆妩端着做姐姐的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