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鱼看着围着她的五六个人高马大的男人,感觉自己可能打不赢,正在纠结要不要把黑衣人供出来就感受到被子动了动,接着伸出一个头,沉鱼一看那张男人的脸吓了一跳。
一把爬下床看着裸着手臂盖着被子的男人有点吃惊,她刚刚看那个黑衣人明明就是女的,而且声音也是女的声音怎么现在还变成男人了?
这要是被牧风看到了还不得扒了她的皮啊!
松子期看着床上的男人也是很吃惊,他记得自己刚才真的看到那个人钻进这个房间的。
花盛像是配合沉鱼刚才说的丈夫生病了的借口,开口问她:夫人,为什么突然有这么多人在我们房内?
沉鱼听着这低沉带着点沙哑的男声感觉自己的世界有点颠覆,但是事到临头又不得不装,坐到床边将黑衣人的手放进被子温声回道:夫君他们是来抓小偷的,你不能再着凉了,要不然风寒还会加重的,这样人家会心疼。
松子期看着你侬我侬的两人愣了片刻后才向沉鱼道了声歉还自爆了家门:在下松子期,若是有空不知道姑娘可愿一聚?
沉鱼第一次被人约有点惊讶,看着他递过来的玉牌,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这时一只修长白皙的手接过了玉牌沉鱼抬头一看吓得回头看了眼还躺在自己床上的男人,感觉自己要完。
我师姐不见客的,有事找我。牧风将沉鱼挡在了身后直接跟松子期客套起来。
松子期看着比自己还要高大的牧风礼貌地笑道:那小兄弟若是有空,府上可以一聚。
牧风朝他微微颔首表示自己知道了,等这群人出去的时候牧风一张如沐春风的脸一下就冷如寒霜指着还躺在她床上的人问:沉小鱼给我解释解释。
这个情况沉鱼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回事要她解释也说不出什么,看着牧风吃醋的模样拉着他的手试探地小声问了句:我说她是个你的女的你信吗?
不信。牧风看了眼给沉鱼暗送秋波的男人一张脸更加阴郁。
沉鱼也发现了那个黑衣人的眼神就知道她是故意要搞事情,意识到此地不宜久留赶忙推着牧风去他的房间,把门一关直接赖在他怀里搂着他腰撒娇:牧小风你相信我那真的是个女人,你看我真诚的眼睛。
牧风看着她睁大了些眼睛一副无辜的模样,心里虽然觉得可能是有些误会但是还是严肃地问:那怎么我看是个男人呢?
可能是你眼睛...这话还吞吐地说了一点牧风一言不发地看着她,沉鱼立刻就改口,我也不知道啊。之前她突然就闯进了我的房间跟我说要我给她躲一躲,我看她是个女的我就给她躲了,没想到她再一次从被子里出来的时候直接成了一个男人。我也吓到了,我的小心脏还在嗓子眼呢。
说完还夸张地点了点的喉咙但是牧风只是沉默地看着,最终沉鱼也只能讪讪地低下头当罪人。
他看着她撒娇又卖惨的话生不起气来,主要是他也知道沉鱼不是这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