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跟他们说先把心思花在训练上，等军演结束我给他们放长假。”

童佳点头，不是他营里的，她也用不着费心去相处了。

饭后，童佳跟陆北霆说了昨天开业的收入。

“这么多？”

陆北霆眉头皱起，一天的营业收入就上万，完全超出了他的预期。

他并不是对童佳开店有什么看法，只是现在如同人的工资一个月才百十块钱左右，华夏土地上，还有很多贫困的地区，很多人一年下来也赚不了几个钱，可他的媳妇开个服装店就能日入上万。

“第一天有活动，吸引了不少客人，这一万块还没有扣除成本，算不上纯收入。”

收入减去成本等于利润这个道理陆北霆还是懂的，可不管怎么样，做生意的收入也不是按部就班工作拿死工资可比的。

这个时候，领导人还没有发表那句着名的“先富带动后富”的讲话，陆北霆靠着天生的敏锐嗅觉察觉了问题的所在。

傍晚，张亚玲下班回来就看见自家隔壁的屋子门开了，她走到门口，看到一个五六岁的小姑娘在屋里扫地。

小姑娘长得黑黑瘦瘦，小脸没有巴掌大，头发干枯发黄毛茸茸的，像个小猴子。

“小姑娘，你家里人呢？”

张亚玲出声后，小姑娘转过头看着她，眼神里带着警惕和恐惧，张亚玲有些莫名，正想解释自己是隔壁的邻居让小姑娘不要害怕，房间里走出来了一个老太太。

老太太个子不高，背有些驼，一双三角眼，脸上的皮肤松弛着，面目表情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