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往事种种,岑辞不禁勾起了一丝苦笑,终归是自作孽罢了。
当吉少敏和苏妤来到楼里的时候,他其实已经知道两人是为何而来的,只是他不懂,既然她能让她的朋友过来,为何偏偏自己不肯来?她总是说是她亏欠了他,可是却从未想过该怎么补偿他。
如今自己名义上已经是吉少敏的人了,如果白京墨依旧不来找他的话,他以后究竟该何去何从?
岑辞抱着被子,将自己蜷缩成了一团,忍不住自嘲的笑了起来,这么多年不是早就习惯了吗?为何独独现在沉不住气了?将自已作为赌注真的值得吗?当初的子衿已经输得一无所有了,为何如今的岑辞还要重蹈覆辙呢?
外面,杜纯已经能将大排放在了锅里炖着,见杜若洗漱完进了房间,便赶忙将人往外推说,“哥哥你怎么能进这里呢,快出去,说了多少次了。”
杜若无奈的说,“咱们家又不是什么大富大贵的人家,哪有不能进厨房的,别闹,我去帮你。”
“我一个也能做的,哥你去外面,里面脏。”杜纯坚持推搡着杜若。
杜若无奈,只好说,“行吧,那你有什么需要就找我,对了,岑辞哥不喜欢吃葱姜蒜,过会儿你菜里面不要加这些。”
“诶,我记着呢。”杜纯甜甜的笑着应了,想到屋里面那长得跟个神仙一样的男子,杜纯忍不住好奇问,“哥哥,岑辞哥是不是被吉小姐赎身的?”
杜若点了一下她的鼻尖,问,“你问这个干什么。”
杜纯笑的眉眼一弯,“我听见的啊。如果岑辞哥真的跟了吉小姐的话那也挺好的,我觉得吉小姐和苏小姐一样,都是好人。当初我和爹爹在吉祥酒楼唱曲的时候,就受了她们不少的照顾呢。”
杜若笑了笑说,“这事情跟你没关系,你岑辞哥睡眠浅,恐怕过会儿就要醒了,你赶紧去做饭吧。”
杜纯这才歇了八卦的心思,转头去专心做饭了。
伴随着院子里鸡鸭欢快的叫声,天边鱼肚白的面积越来越大,直至一缕金色的阳光穿越过山峦,在这小小的院子里投下金色的朝阳,新的一天又开始了。
苏妤和吉少敏跟白京墨商量好之后,便先回了吉祥酒楼,借着吉少敏离开的当会儿,苏莠终于暴露了出了她的本性,嗷嗷叫唤说,“我的亲娘啊,刚刚我们去的那地方就是古代的青楼吗?天知道我当初看那些古言小说的时候有多想亲自去看看,没想到我第一次出来就去了。对了对了,那个叫白京墨的就是青楼的老鸨吗?我怎么看着跟电视剧里面的不一样啊,电视剧里面的老鸨那都是昨日黄花,满脸白、粉,捏着嗓子说话就跟个鸭子一样,身上穿的也是大红大紫的俗气得要命!可是白京墨不仅长得跟个天仙一样,举手投足那都是致命的诱惑啊!对了对了,你们说的那个岑辞是什么人,什么叫被吉少敏给赎身了,说谁家的奴才吗?他和白京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