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宣有些许吃惊,但更多的是欣喜,拿起坛子拆了封。
闻着坛子里飘出的味道,陆宣带在嘴角的笑意僵住了。
容念隔的远,一下子没搞清楚,陆宣这是怎么了。
可等着酒坛子里的味道散发了出来,容念也楞在了那儿。
这不是酒吗?!怎么一股醋味?
容念好久不能回神,一反应了过来,就发现陆宣拿着杯子倒了一杯子,正准备试一试,喝一口。
“别啊!”容念连忙阻止,手拉着陆宣拿着杯子的手,就要将杯子抢下来,“这是醋,你不嫌酸啊?”
她可还记着她回门时买的那串糖葫芦,就那点酸陆宣都受不了,还想喝醋?
陆宣拿着杯子躲开,“你酿的。”
“嗯,我酿的。”容念不明白,她酿的怎么了?不就是...是一不小心酿成醋了嘛,也没什么啊。
“我想喝一口。”陆宣看了眼容念的神情,“一小口。”
容念想着他喝就喝吧,事不关己般的在一旁看着,但见陆宣真的喝了一小口,将自己酸着了,还是连忙倒了杯茶水送到陆宣面前,“快簌簌口。”
陆宣接过,一饮而尽。
容念准备将那坛子醋给藏起来毁尸灭迹,再也不让人见着。这明显就是黑历史啊!关键是陆宣还喝了一口。
可陆宣却不让,从容念爪下将醋坛子抢了回来,连夜放书房博古架上去了。
容念为他酿的,第一次,就算是酿成了醋也没什么,他喜欢。
之前因为夜宴上被无端指婚的不耐与生气,在与容念相处的这一会儿时间中全部消失不见,一扫而空。
容念想询问为什么陆宣不高兴,但见着他已经恢复如常,心情看着也明媚了许多,容念绞着帕子没提,沐浴去了。
容念面上满是欲言又止,陆宣怎么会看不出来。但他已经拒了天启帝的指婚,后面也不会闹到容念面前,陆宣不想提了扫容念的兴。
倚在床上,陆宣这段时日以来难得的放松,侧着身子等待容念沐浴完出来。
一朝开荤的人呢,是不肯憋太久的!
容念一出来就见着陆宣直愣愣的盯着她,看得她只想逃。
磨磨蹭蹭的走到床边,容念垂着眼,不敢看向陆宣。
陆宣一直都是冷冷清清的,很少见着视线会如此热烈。
“哎。”
陆宣叹了口气,拉住容念的手将她带上了床。
大半月没见的结果就是陆宣心满意足,容念扶腰叹息。
第二日晚上陆宣便被容念赶到了书房,不准他进门了。
要是陆宣早知道会这样,肯定思想先进的明败,走可持续发展的道路。
可这世上没有早知道,也没有后悔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