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弗莱!”他脸色铁青地追问,“你是不是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
已经走出了好几步的沙弗莱,陡然回过头来。
“这话从何说起呢?”
他淡淡微笑着,又恢复到一贯神秘从容的状态:“在我的字典里,只要认定了的事,没什么是不应该做的。”
“你……”秘银的嘴唇颤抖了几下,似乎还要再追问什么。
然而比他更快的,沙弗莱摇了摇头,轻轻地说出了一句耐人寻味的话——
“如果无法接受答案的话,那就最好别提问题。”
说完,他又重新迈开了脚步。
“等一等!”
自从昨天不小心走漏风声之后,宋隐一直对于秘银心存愧疚。此刻他不假思索地冲上前去,想要阻止沙弗莱离开。
“你们还是把话说清楚吧!最后的机会了!”
沙弗莱虽然暂时被他拦住了,但这点动静,在去意已决的人眼里,也不过就是螳臂当车。
“走开。”
高出大半个头的男人睨视着宋隐,目光之中早就没有了往日的友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