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这一切,我都有考虑。”

与沙弗莱的狂bào相比,秘银的表现却又过于平静,显然正刻意压抑着负面情绪。

“可我必须走,哪怕前面是刀山是火海我也一样要回去。错过这一次,就是错过这一生。这种感受,没有切身体会的人恐怕不会懂。”

“……我怎么能不懂?!”

沙弗莱咬牙切齿地反驳:“我现在就知道,如果放你走,我就会错过你的一辈子!”

说完这句话,他又朝着秘银bī近一步,仿佛随时都有可能爆发肢体冲突。

不知道在场的其他人有什么感想,反正宋隐此刻是大写加粗的紧张又尴尬。

他对于别人的感情纠葛没什么兴趣,却又担心放着沙弗莱和秘银单独相处会闹出什么不可收拾的后果来。

于是他将目光转向齐征南,却发现齐征南也是眉头紧锁,似乎并不确定应该支持哪一边。

“这件事我没有选择的余地。”秘银再次向沙弗莱qiáng调自己的立场,“哪怕是死,我也能够牵着我妈的手一起去机场。还可以为我妹留下一笔财富,我没什么怨言。”

“好一个没有怨言。”沙弗莱冷笑,“那我呢?我就活该眼睁睁地看着你践踏完我的心,然后再去送死?”

“没有人践踏你的心。你的心藏在一个根本没有任何人知道的地方,反正不在我的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