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向来对于秘银最为关注的沙弗莱,居然也只是挂着冷笑,一语不发。
不对劲。
一旁的宋隐双手捧着热姜茶,只露出一双眼睛默默观察互不理睬的这两个人。
这气氛明摆着就是有问题,于是他扭头冲着南哥挤了一个眼神:“?”
齐征南显然读懂了他的疑惑,迅速地朝他皱了皱眉头。
所以沙弗莱和秘银果然是在闹别扭——宋隐神奇地读懂了齐征南的意思,一起进入了默默吃瓜看戏的状态。
或许是觉察到了大家的尴尬,沙弗莱冲着鼠兔拍拍大腿:“还愣着gān什么啊?我还等着你喂我吃蛋糕呢!”
他这一提醒,大家这才注意到,除去沙弗莱自己的酒杯之外,离他最近的就是秘银正在吃的红丝绒蛋糕,还被秘银的小银勺给捣烂了。
这就有点刺激了……
鼠兔本质上也是个好奇心深重、还爱作死的宝宝,他很快就朝着沙弗莱走过去。抬腿一屁股坐在了对方的大腿上。接着小心翼翼地去拿秘银面前的蛋糕。
“哥,这盘我就接收了哈。”
秘银只是看看他,不说话、也不去看沙弗莱。
鼠兔权当他是默认了,于是大着胆子将盘子从秘银的眼皮子底下拖了出来,拿在手上。从秘银刚才吃过两口的地方叉起一小块就往沙弗莱嘴里送。
沙弗莱依旧是笑眯眯地,一口将蛋糕吞下,还故意含了含勺子:“又香又软又甜,真好吃。”
“……”别说是坐他大腿上的鼠兔了,就连所有人之中最最状况外的宋隐都听得起了一身的jī皮疙瘩。唯有秘银一脸淡定,如同在大脑里将沙弗莱拖黑屏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