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他忽然警觉起来:“这段是不是不能提啊?要不掐了别播?”

“我觉得光是掐了还不够。”虎睛一本正经地应和他,“还得给每一个知道这件事的人洗洗脑,这样一来恐怕大半个炼狱的人都要提前体验退休套餐的服务了。”

说完这个冷笑话,他又重新转向双人沙发上的两位:“既然野牛提到了打架,能不能请二位说一说当时是什么情况?”

宋隐习惯性地就要张嘴,却忽然意识到这个话题可能会涉及到两个人的过去。他吃不准齐征南是否想要提起那一段往事,因此硬生生地打了一个疙瘩,抬起头来将视线转向齐征南。

倒也是巧了,同样吃不准的齐征南也正回望着他。

两个人就这样当着嘉宾主持人和观众们面面相觑了大概三四秒钟,最后这个无形的皮球还是被抛回到了宋隐这边。

好吧,这可是你要我说的——他舔了舔嘴唇,忽然间冒出了一个焉儿坏的鬼点子。

“其实当时的情况,我也有错。是我发现邮箱里有一张俱乐部的入场券没有被收回,所以抱着试试看的想法混进了俱乐部。好巧不巧地居然撞上了来开欢送会的焚风……我上洗手间的时候被他给堵住了,他突然提出要我和他jiāo往,但我严词拒绝,然后一言不合就打起来了呗。”

说完还冲着齐征南挑了挑眉毛。

“噗——”刚刚拧开一瓶炼狱huáng泉水,才喝第一口的鼠兔直接把水给喷在了真赭的衣服上。开启这个话题的野牛一脸无辜,秘银则叹了一口气默默地扶住了额头。

台下当然也是一片哗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