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簇拥在自己身边的这些美女,宋隐忽然有了一些非常不妙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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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弗莱的家是一座新奥尔良风格的建筑,混合着法式làng漫与美国南部种植园的郁热风情。屋外还有一片占地广阔的花园,甚至包括一条由巨大橡树所拱卫的林荫道。
宋隐觉得这里有点眼熟,并很快回想起那条橡树小径曾经出现在不止一部美国电影中。
仿佛看出了他的疑惑,沙弗莱颇为得意地解释说这里的一切都是自己这些年来不断购买空间和材料构筑起来的。
用他的话来说,“只要有足够的金钱,你甚至可以把自己的安全屋改造成白宫”。
“可是改造安全屋的钱可以换取很多工分吧?”宋隐的问题很实在,“gān嘛要把钱花在这种事上?”
话音刚落,只听同行的美女们发出了一阵轻笑。
沙弗莱摊着手耸了耸肩膀:“你很急着回去吗?有什么重要的人在等你,还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没办?”
“……”宋隐张口欲答,却发现理智与感性的答案是互相矛盾的。
在人间,他已经没有血亲,更没有哪一盏灯专门为他而点亮。
沙弗莱并没有给宋隐深思的时间。他拍了拍他的后背,同时轻轻往前一推:“这里是扫除一切噩梦的炼狱,是无家可归者的天堂。快点抛开那些人类社会约定俗成的机械思维吧!别人做的事你未必要做,别人的归处未必也是你的家园。”
作者有话要说:云实大佬以后就负责发糖,南哥本体负责斗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