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回连谧险胜,将聆洇生擒回营帐。他亲自审的话,旁的天兵也不在。

他们本以为擒住了聆洇,攻下妖魔之窟指日可待。没想到隔日清晨,聆洇幻作连谧的模样,光明正大地从军营逃了出去。

他身上沾染了连谧的气息,因此谁都没有认出来。守在营外的天兵见到他,还恭恭敬敬地行了军礼。许久之后他们才觉得不对劲,神君怎么会大清早独自出去。到了军帐一看,神君还昏睡着。

神君得知后再下令去追,已是什么都来不及了。

连谧从未见过这种jian诈之徒,接连两次认栽,掀了桌气得头疼。

神君虽是什么话也没说,与他相近的几个弟兄从他的状态里或多或少能猜出点什么。

天兵安慰他:“没事儿,咱能理解,毕竟聆洇那皮相生成那样,受不住诱惑也是正常的。”

天兵说:“下次逮到,甭管三七二十一,先一刀斩了,这样就永绝后患了。”

天兵一个手刀“咔”劈下去,被神君连着头盔狠狠打了脑袋,打得他不分东西南北,脑袋上小鸟直飞。连谧说:“诱惑什么诱惑?他是魔魇你不知道?成天到晚脑子里都在想什么?”

天兵抱着脑袋说:“那您怎么让他给逃了?他说什么了?”

神君说:“没说什么。”

天兵说:“没说什么他还能使什么手段?”

神君半晌无话,对着他的脑袋又是一顿打:“没说什么就不能使手段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