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阎酆琅瞪了他一眼,收紧了玄青辞的腰带,把人勒得身体都僵硬了。

“不听话,以后有你好看的。”

玄青辞自知理亏,自顾自地解开腰带重新整理。阎酆琅从桌上拿过金钗,拉过玄青辞让他坐在铜镜前。

“我有发髻。”

“那个坏了。”

“还能用。”

玄青辞有些不舍得那根发髻,那是阎酆琅曾经用来教他写字的,虽然没了láng毫,可好歹也是紫檀木所成,名贵的很。

阎酆琅说道:“这是我从鬼门里拿来的,是我刻制这竹简所用,伴我少说有六千年了,今日赠予你,可比得上那根没了毛的笔杆?”

玄青辞没说话了,暗自心想这算是定情信物?可他又不敢说出来,只好任由阎酆琅在自己的脑袋上动来动去。

尉迟凌便在阎酆琅给玄青辞束发的时候,闯了进来。

“此事你不必汇报给我听。”阎酆琅给玄青辞束好发后,满意地笑了,一边说道。

杨恒等在房外,在门口探头探脑的,与玄青辞的视线正好撞上,后者顿时感觉后背一阵yīn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