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妄瞥了他一眼,面上看不出什么情绪:“你先。”
“啊?”唐朝没有想到叶妄会有这一出,他还盘算着让叶妄上剑,他再上,这样他就站在师尊后面,等御剑飞行时也能趁着“飞太快”这个借口,环住师尊的腰,结果他的如意算盘被打破了。
心里这样想,一旦希望落空,饶是唐朝,也不禁在面上露出几分失落,在他的刻意下,这几分失落被扩大成了十分,以确保叶妄能轻轻松松地看出来。
叶妄的确看出来了,但他并不能明白为何他就一句话,唐朝便失落至此,因此也不再作想。
正准备等唐朝上剑,叶妄又想到了什么,问道:“你御剑可否熟练了?”
唐朝原本不抱希望,听到这话又迅速抬起头来。
这种时候,无论他到底熟不熟练,当然只能说不熟!
“回师兄,未曾熟练。”唐朝低眉回道。
叶妄皱皱眉,对唐朝还未熟练御剑感到无奈,也产生了一丝愧疚,叶妄是他的师父,若是徒弟不精,肯定还是师父不够用心。
在大多数时间里,叶妄的确没有尽到一个做师父的责任,甚至有时,唐朝还要反过来顾及他的感受。
在唐朝成为叶妄徒弟的十几年间,由于两人修炼方向的不同,叶妄所能指点到唐朝的地方也寥寥无几,这更让叶妄原本就已经萌芽的愧疚加深。
这样想着,叶妄上前几步,稳稳地站到了剑身上,他朝唐朝伸手:“徒师弟,来。”
唐朝抬头一看,脸上原本因为难过而隐隐消失的酒窝又重见了光明:“师兄?”
“既然你御剑之术还不熟练,那就把这次当做一次练习,上来吧。”叶妄道。
“是,师兄!”说着,唐朝就几步跳上了剑,站在了叶妄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