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逸矮下身,抬手想要触碰对方,不料手掌穿过天衍老祖的身体直接抓了空,面前的人只是灵体。
“师傅……”似乎似不愿意相信眼前的景象,韦逸反复尝试。
时柏看了一眼,便走到石室入口,用符咒将这几个通路暂时封住。
泽九和厉峰走向天衍老祖,面前的场景饶是厉峰也忍不住唏嘘。
那个声名响彻九幽的大能,那个强大不可一世的人物,曾经在蒲塔的威慑之举仿若昨日,如今像个怕极了的孩子龟缩在墙角,战战兢兢不停地认错。
泽九站在一旁,修竹般挺直身体有些摇摇欲坠,突然觉得自己像是掉入一片沼泽,溺毙一般地不断下沉:“你没有错……”
时柏走了过来:“这不是任何人的错。”
厉峰有些看不过眼:“这种事情,谁能料到,我说你们就别这样了,想想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天衍老祖怎么会让人抓过来成为守墓人的?还有时柏你的戒指是怎么回事,你师傅就是让你的戒指伤到的?”
时柏微顿一下,显然才知自己虎口脱险的原因。
泽九转过头看了他一眼,不知想到了什么,微蹙着眉,似乎有些心烦意乱。
此时时柏突然矮下身,对着天衍老祖轻声道:“没人会降罪于你。”
“我有错……我的错……”
时柏想了想,再次开口:“吾神予你自由,不会降责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