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柏点点头,随即淡漠地道:“我知道,是时松做的。”
“……公子是不是对大公子有什么误会?”话虽如此说,姜岚儿声音中却透着一丝掩饰不住心虚,“大公子不是那样的人,我……我去和他说,你和大公子是亲兄弟,误会说开了就好了,不一定要走,一定有转圜的余地……”
时柏看着她不发一言。
“一定不是大公子做的。”姜岚儿急急地辩解道,“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二公子你信我,我去找大公子说清楚,你根本无心和他争,大公子一定会明白的。”
“那你去吧。”时柏终于开口道。
“我……”姜岚儿低下头,犹豫了一会儿,几番思量,最后咬了咬牙,转身出去了。
姜岚儿离开后,时柏也走出了竹屋。
他长身伫立于屋前,看着竹楼外满眼灰白的景象,脑中反复闪现的却是那日瑰丽绚烂的景象,玄如虚现的色彩,似天边云雾,仿佛错觉一般,却因太过震撼,只要想一想,都会引得心脏不停的撞击胸口。
时柏似有回味的碾了碾指尖,极力忆起那日柔滑的触感,肩颈处质地细白的皮肤,美得让人心颤,身心巨大的满足是他从未有过的。
太乙戒不止换得一夜风流,比起欲望的纠缠,黑白轮廓的世界,突然绘上瑰丽的色彩,才是他人生最大的惊喜。
原来这世界可以美得如此动魄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