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无情瞪了莫子衣一眼,甩了甩被咬疼的手腕,从空间法器中,掏出了方才从阵法处取来的画阵的朱砂,道:“画阵法所用的朱砂通常为红色,经久不褪,哪怕过去千百年亦不会褪色,而你们这护山大阵不过十几年罢了,竟成了这般色彩?”
“嗷呜嗷呜。”小狐狸竖起耳朵,认真赞同的点了点头。前世昭天门被那东西那样快的入侵,不留给人任何准备和防御的时间,定是有人动了手脚,故意将那东西引进门来。
朱砂从指缝落下,又被另一手接住,堆成一片黑红色的小堆。
“这朱砂显然被人动过手脚,加了一些奇怪的东西,而我猜,改阵法的人,是为了引来什么吧?”殷无情用脚尖碰了碰二长老的尸体,意为何指,不言而喻。
“所以,昭天门究竟有何居心?”
庚山头疼,不停的揉着自己的太阳穴,无情真仙话已此,若是再布交出庚恒的尸体,昭天门便会当真有点心事了,沉声片刻,他道:“还烦请清衍宗替我门好生调查此事。”
“嗯。”叶无悔点头,同殷无情告别之后,转身正欲离去。
怀里空荡荡,殷无情撇了撇嘴,叫住了叶无悔,对狐狸道:“只许和你家主人待一会,我傍晚来接你。”说罢,他脚尖一点,踏云而去。
左右再无别的事,叶无悔将剩下的细枝末节交给旁人,抱着莫子衣回到昭天门为前来查看各人准备的房间之中,一边脱去外袍,一边柔声问道:“阿衣,你方才去哪了?”
“嗷呜嗷呜嗷呜。”小狐狸乖巧的蹲在一旁,也不管叶无悔听不听得懂,胡乱的叫了几句,便当作解释胡混过去了。
一双乌溜溜的双眸瞪得滚圆,正目不转睛的盯着叶无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