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等级的羊血符对她来说并非完全没用,只不过威力没那么大,若是碰一下,顶多如针扎皮肤,伤不了根本。
不过她也不想跟他硬碰硬,谁知他还有没有什么后招:“久仰国师大名,这些符箓画得的确不错。”
隋远鹤面无他色:“多谢太后夸奖,太后请进。”
吴茱萸斜斜瞟了他一眼,抱臂在廊下的栏杆上坐了下来,倚着柱子轻摇扇:“不着急,哀家有客,尚未到,在这儿迎他一迎。”
果然,话音没落刚一会儿,丛太医便着急慌忙地赶到了,吴茱萸一见他来,嘤嘤切切地上前去:“丛郎~你看,他说我是妖孽,贴了这些符在这儿……”
丛太医一见那门上飘着的符箓,又见那国师冷眼看向她,立马冲冠一怒为红颜,放下看诊箱,跑过去三下五除二把那些huáng符都撕了个gān净。
看来德音殿已修缮完毕,吴茱萸便推门而入,厅中正朝着她一只高悬的法镜,让她眼前一晃,的确有些头晕,但尚无妨。
她原地驻足,毫无畏惧地盯着那轮圆镜:“国师,这也是你的东西吧?”
隋远鹤静静看着她,丛太医怒了,跑进厅中去跃起摘了那镜子下来,狠狠塞回国师怀里:“太后她不是妖孽!”
隋远鹤也不拦住他,只是接过那镜子,收回袖中:“贫道从未说过太后是妖孽,只是这德音殿中有些不gān净罢了。”
吴茱萸坐下,命柳莺去沏茶:“不gān净就让宫婢们多打扫几遍,你这臭道士别污我的地,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