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一口咬上李星澍的嘴唇。
安息咬的很用力,似乎想要借此宣泄心中澎湃的情感。他毫无章法地咬合、舔舐、吮吸,仿佛过去的自己遗留了一句话语在这个吻中。
他想说什么呢?
他也不知道。
可是他感觉心都快被撕裂了,眼泪不受控制的流淌。
唇齿jiāo汇之间,安息只知道,自己曾经深爱过这个男人。
忍着阳光灼烧的痛楚,两人在海中抵死缠绵。
……
“哇哦,宝贝,你越来越辣了。”
这句话并非由李星澍说出来。
他们此刻躲在巨轮底部的yīn影中,等待太阳落山。
海水包裹着他们,李星澍张不开嘴,但安息愣是从他的眼神里读懂了上面那句话。
安息:是你比较骚。
等待的时间漫长而无聊,又不能说话,安息只好一路忍受着李星澍时不时的骚扰。
直到暮色四垂。
一条绳子也垂了下来。
安息和李星澍沿着麻绳爬上甲板,唐啸在那里等他们。
安息和他打招呼,唐啸却一脸同情,“你既杀害了银行家的女儿,又进入船长的舱房偷窃,你的名字现在已经满船皆知。当心点,你这种人很有可能走在路上被人套麻袋打。”
安息:……
这是严重污蔑!安息风评被害!
在回去的路上,三人谈论起了阿纳托利,主要讨论了阿纳托利是系统的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