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在游戏里已经发生第二次了!
“什么回事?”瞬时被从梦里拉出来,安息的太阳xué突突的疼,他一翻身,看到李星澍躺在身旁。
难怪有点挤,不过也挺暖和,两人挤一挤度过没有被子的夜晚。
不对,现在不是考虑这个的时候!
“哪儿来的声音?”安息一边爬下chuáng一边问。
“外面吧,听上去不远。”李星澍有些漫不经心。
安息穿上鞋就往外跑,“我先过去了!”
李星澍叹息一声,慢吞吞坐起身,“你总是这样,永远跑在第一个,还要拉上我。但是你知道的,我对除你之外的人与事,一概不感兴趣。”
他对着空气喃喃自语,不知道在说给谁听。
惊叫已经变成了一声声啜泣,女孩跪在地上,把脸蒙进坐在椅子上的人的膝盖之间,声音细的像小猫鸣叫。
另一边,阿纳托利和时髦青年二人合力,也只能勉qiáng制住那个男人。男人手上拿着不知从哪里摸到的匕首和胶带,匕首上还在滴血。
“你美的好像那幅的画像……你美的好像那幅的画像……你美的好像那幅的画像……”
潘先生挣扎着,挥舞手中的匕首,眼睛却痴痴望向椅子所在的方向。
这里是楼管的房间。
本来放着画像的椅子上,现在端端正正坐着一个女人。
如果不是她穿的衣服,安息根本认不出她是谁。
潘太太此刻浑身染血,鲜血的来源是她的脸。
那已经不能算做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