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息有些懵,叫你?叫你什么?突然他福至心灵,想起了新郎挂在嘴边的一个称呼:陈太太。
“哦哦,陈少爷,不好意思失礼了,久闻大名!”安息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不是陈少爷,反正先叫起来。
新郎却摇摇头,“你不觉得这种叫法一点情趣都没有吗?”
安息:你还要情趣?水都快把你家淹了你还在跟我讲情趣!
见安息语塞,新郎笑着摸了摸他的脸,提示道:“你是我的太太,妻子应该叫丈夫什么?”
“先生?”安息试探着答。
“是夫君。”新郎敲了下安息的脑门,“叫一声试试?”
安息:妈的死系统,为什么要把我设定成新娘!
为了能出门看情况,无奈之下安息忍rǔ负重,低下头超小声的说了一句:“夫君……”
“娘子,我在。”新郎回答的特别开心。
“现在能出门了吧!”在新郎的耳朵里,安息这话听上去仿佛撒娇。
“好的,好的。”新郎连连应声,隐去了身形,安息头顶的半球形遮雨区则开始随着他的走动来回移动。
安息开门发现走廊上也如房间里一样,一块漏着雨,一块又不漏,地面上布满水坑。
是幻觉吗?
没有雨可以再屋内下,安息想用手试探一下雨滴是否真实存在。
就在他缓慢伸手靠近雨幕的时候,一阵风chuī过,手背上冰凉的触感一瞬即逝,安息觉得指尖仿佛抵上了一堵无形的墙,再也无法前进分毫。
那堵空气墙将他和雨幕分隔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