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息立刻就将这话重复了出来。
常冠对安息简直星星眼,“兄弟你好厉害!你怎么懂这么多?”
安息笑而不语,这都是我牺牲美色换来的,性价比肯定要高啊。
他转眼看到贾羽彤嫉恨他风头比自己qiáng,面容都快扭曲了。
有时他觉得贾羽彤比新郎还要不可理喻,新郎虽然性骚扰,但他是个好人,哦不,好鬼。
安息装作不经意的样子,语重心长的对常冠说:“玩这种游戏呢,想活命,想逃出去,必须qiáng迫自己博、闻、qiáng、识。”
常冠:小老弟你不是新人吗?这幅过来人的样子是怎么回事?
安息摇晃着手上写满血字的纸,又道:“提示很明显了。”
常冠:?
“邻有丧,舂不相。里有殡,不巷歌。可女鬼夜夜唱着舂米的号子,五姨太天天唱歌。所以,接下来我们要做的,就是让她们闭嘴。”
安息说完,把那张纸重新放回书桌上,和两个纸人大眼瞪小眼。
几分钟前它俩还埋首呈写字状,现在一齐抬头,面无表情的脸直直对着安息。
安息:这座屋子里的纸人全是偷窥狂吗!
他看着两个纸人,突然觉得大一些的那个有些面熟,安息歪头凑过去,一瞬间恍然大悟,这张脸,不就是新郎嘛!
“你呆在那儿做什么呢?”贾羽彤的话唤回了安息的注意力,他甩甩头,试图把脑子里关于新郎的各类想法赶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