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芳芳受到的折磨,让人实在无法说出原谅这两个字;甚至连素意自己都觉得,该遭受那些的,本来是她。
虽然她差不多已经在里面被折磨了一年,但绝没有芳芳一晚所受的多。
她不是真正的医生,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在芳芳被噩梦惊醒时,默默的守在门外,与她的惨叫一起等待天明。
“你的那个解药……有把握吗?”卡辛忽然问。
“芳芳说不用研究。”
“行了吧,你真的不是我们中最聪明的。希雅这个要军费的本该占大头,现在却要时刻做好跟你抢钱的准备,你不会以为是她贪得无厌吧?”
“……大头拨给我了?”
“嗯哼。”
素意再次低头,陷入压抑的沉默中。
“所以说,看在我努力给你们这群任性的小东西赚钱的份上,要不我们合作一下吧?”
“什么?”
“你说她,”卡辛朝房里扬扬下巴,“有没有可能以毒攻毒?”
“什么以毒攻毒?”聪明如素意都没反应过来。
“我有几条小狗,”卡辛打了个呵欠,眼角满是chun意,“抗揍,耐操,乖巧……很好用。”
“什么?你那群小奴隶?”素意当然懂卡辛玩的什么,两人虽然隔着东西文化,却是五人中唯二大家族出身的,见多了圈子里的混乱和银糜。
“怎么,人家可不小哦,哪儿,都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