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杀般消耗生命力的同时,全盘接受变身的剧痛,其痛苦和残酷不言而喻。
素意早就知道这点,所以阿迪虽然在她身边混了那么久,她一次都没要求他shou化给她看。
她是科学工作者,她可以有很多标签,但暂时对“冷酷”和“残忍”这些词汇不感兴趣。
反正有海瑟在,他天天就在人类细胞和灰láng细胞的相互吞噬中活着,身上无时无刻不在痛,据说曾经bào躁的他已经习惯到佛系,可情绪也随时在bào起杀人的临界值下波动,是最好的实验材料,也是最危险的实验材料。
萨克森昨天晚上送样品来时,还顺道去老爹那接了一下手骨,脸上老大一个掌印,后脑勺整整齐齐四个爪痕,平白多了四条发际线,可见“取样”过程之艰难困苦。
想到这个,素意点开微讯,给芳芳去了个电话:“说好的脊髓液呢,怎么还没送来?”
芳芳:“……[阿拉伯语][德语][法语][英语]!!”
素意心平静气的:“为什么不敢用中文骂我。”
芳芳:“好吧,我爱你。”
“快点。”
“好的。”